戴秉心師承歐洲野獸主義及德國表現主義,筆觸粗放、色彩強烈、個性十分鮮明,並融合東方藝術風格,在老一輩油畫家中具有顯著的個人特色。戴秉心在比利時留學期間,他的指導教授常常當眾表揚說:“戴君的畫具有東方色彩”。然而他卻表示,並沒有特意保持原有的東方色彩,但是藏在靈魂深處的東方本質總是在作品中流露出來。他認為藝術家當真誠地對待自己,不要掩飾自己,不要使內心情感的自然流露遭到扭曲。戴秉心的藝術靈感是從音樂這扇大門流淌出來的,戴秉心認為音樂和美術是相通的,他使用顏料在畫布上涂抹的時候,就如撥響一個鏗鏘有致的音節,他說:“我雖然最終學了美術,但總是忘不了音樂,並且覺得,畫畫特別是使用油畫顏料在畫布上作畫,就像敲擊鋼琴的鍵盤一樣,是一種美的創造”,晚年並從事國畫,題材大多是飛燕遊魚,筆畫硬挺有力,姿態各異,有強烈的節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