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展:張英楠、池田光弘、王挺宇

2017.04.22 - 06.11

索卡藝術.北京

出生於1981年的張英楠來自北京,出生於1978年的池田光弘來自日本,出生於1981年的王挺宇來自臺灣。三位年紀相仿,來自亞洲三地不同出生背景與地域的優秀藝術家作品將同時在索卡北京展出。三位藝術家都是安安靜靜畫畫的人,通過繪畫這一傳統圖像訴說內心感受,或是構建出個人的“星國與圖”。三位藝術家首先解決了技術上與表面形式的摸索與訓練之後,轉嚮真正的創作,表達對於社會,對於新新世界之下個人內心的真實情感與感觸,構筑出作為個體的內心世界圖像。其中,張英楠在他的繪畫中表達他對於社會現實體驗的真實心境,迅速發展的社會背後是人與人關系的疏遠,人對手機網絡的嚴重依賴背後是莫大的孤獨與空虛,這些都在張英楠細膩的繪畫作品中表現出來。池田光弘藉由畫筆描繪出生冷的蠻荒之地、遺棄的老舊建物、零碎的廢舊木材,這些來自歐洲各地廢棄場景,表達出藝術屬於每個人的日常延伸。王挺宇如同過去製圖師般,以一種“製圖”的心理狀態來面對繪畫平面,采用堆高線描的技法,試圖將兩個平面“再造”成一個平面;並且將許許多多的古物,或是地圖本身的版圖疆界,重組並拼湊成現有星座的型態。

 

張英楠

出生於1981年的張英楠畢業於西安美術學院油畫系,他通過對於自然景觀與他造幾何景觀的細膩描繪,將其作品中散發出一種微妙的孤獨與疏離感。張英楠說:“現代社會隨著科技的變化越發高速和便捷,但是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遠,我們有了移動電話和網絡社交,但這些卻沒有我小的時候在山與山之間的吶喊顯得真切很溫暖。”張英楠在他的繪畫中表達他對於社會現實體驗的真實心境,迅速發展的社會背後是人與人關系的疏遠,人對手機網絡的嚴重依賴背後是莫大的孤獨與空虛,這些都在張英楠細膩的繪畫作品中表現出來。他造幾何景觀與城市景觀,城市景觀與自然景觀,只有背影的人物,細膩清冷的顏色,這些元素使他的畫面帶有瑪格麗特般的超現實夢境,也有巴爾蒂斯般靜止和神秘的景象。他的童年生活在一片廣闊的大山裡,他在大山裡奔跑著大喊大叫的日子偶爾沖出腦海連接到現在,強烈的反差感,讓他對那樣的童年無比懷念,於是他的畫面也隱藏著對於這樣童年生活景象的回憶。現代社會人的生活節奏太快,張英楠用他描繪心理狀態般的繪畫,營造出一個可以產生心理空間的視覺空間,試圖讓人的內心慢下來,靜下來,當觀眾進入,觀眾也會慢慢觀賞。

 

池田光弘

池田光弘(1978年生於日本)的作品專注於環境、心理和哲學之間的關系,他在北海道大學獲得哲學學士學位,並在東京武藏野藝術大學獲得碩士學位。索卡將展出一系列新作品,源自於他在2014年到東歐的8個月深度旅行,這趟旅程從比利時開始、經德國、烏克蘭、羅馬尼亞、克羅地亞、最後到了土耳其,作為一位背包客,池田光弘原本期待著體驗當地文化和自然風景,然而,在旅途中他遇上了難民群,他最終意識到世界正在改變。因此,池田光弘提出一個問題:我們要如何憶想和安慰他們的心(池田提出「他們的」意指難民或是靈魂無家可歸的任何人)?池田光弘逐漸形成他的想法,他要將收集散落的建筑木材(在他的歐洲旅途中大量看到),裝回到亞麻布袋,將它們平靜地放置在街頭的墻壁上,散落的木材意味著在慘無人道的沖突期間無數被分散的家庭,這呼應了池田光弘所來自的日本:以收集和歸檔文化聞名,池田光弘用“收集和歸檔”的概念來憶想這混亂的世界,並希望將混亂轉換為慰藉。池田光弘說道:“這些創作經由外在世界的體驗,表達出現實世界與內在意識、想象世界之間的關系。” 池田光弘藉由畫筆描繪出生冷的蠻荒之地、遺棄的老舊建物、零碎的廢舊木材,這些來自歐洲各地廢棄場景,表達出藝術屬於每個人的日常延伸。

 

王挺宇

1981年出生於臺北,畢業於東海大學藝術研究所。王挺宇如同過去製圖師般,以一種“製圖”的心理狀態來面對繪畫平面,試圖將兩個平面“再造”成一個平面;並且將許許多多的古物,或是地圖本身的版圖疆界,重組並拼湊成現有星座的型態。在技法上,使用了“堆高描線”的技法,透過顏料上的堆高,試圖在平面上建構“遺址”,之後再借由刮除、打磨、拓印、拼貼等手法,在畫面底層累積色光與描線,削去肌理,看著底層色料的浮現,一方面像是星空顯影,又像古物出世,如同淹沒了帝國的荒漠,華麗而滄桑。為了更接近描繪星空的質感,王挺宇也加入了金箔、銀箔、銅箔等復合媒材妝點畫面,讓整體的色彩看起來更為柔和且帶有幾分曖昧的變化,寒調的藍與灰微微的泛著光,搭配其凸起的線條狀肌理,達到高度的裝飾效果,漫天星斗躍然紙上,令人目眩神迷。這個王挺宇創造的“星國與圖”是包含著兩個平面交融所投影出的畫面,然而這種奠基於想象上的繪畫從來就沒有準確可言,人們基於信仰或是政治等外在因素製定疆界,試圖將地景再造於紙張平面上,執筆斷山河、點墨破江山,在荒蕪的大漠譜上格子,在蔚藍的深海掛上比例尺,並加入許多的標記重組成現有的星座與世界地圖的型態。王挺宇也應用了諸多的符號在其作品之中,他掌握了各種視覺語匯來說明事物,借由類似地圖上的圖標般輕易地傳遞自己的思想給觀者,不需要過多言語表態即可帶領我們步入他的國度。